,心里感慨大毛人会做生意。
“张景,”堪德拉看向身边男人,“钻石虽然香,黄金也不差,要么我们抢矿区吧?”
“这个玩笑一点不好笑,”张景狂翻白眼,“寻宝跟找死是有区别的。”
“找死谈不上,”堪德拉继续忽悠,“抢个两三吨,这趟起码不会亏。”
“巴瑞先生,”张景招呼道,“请把车开去精神病院。”
堪德拉:“...”
花旗国大使馆隔壁,假度酒店。
张景和堪德拉在九楼门对门住下倒时差。
太累,确定房间里没有监控和监听设备,在门后放一只防爆钟,在窗与床之间放一块a字防弹板。
最后放出聪明豆,张景倒床便睡。
虽然不再受失眠困扰,但因为聪明豆存在,张景睡得更踏实。
就在张景呼呼大睡时,想要他命的人也来到喀土穆。
不比之前在贝尔莱小打小闹,这次对方不仅弄来机枪和火箭弹,人也是精兵强将。
喀土穆市区北二十公里,一间空置毛纺厂内,六名西方白人、两名黑人正在低声商量办法。
“我的人从机场开始跟踪,”一名精壮黑人指着喀土穆市区地图道,“张景和堪德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