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依然沉默。
“怎么，还让我说第二遍吗，回答我？”
飞羽紧握双拳，“为的是未来能超越你，成为炎夏下一个帝兵。”
“可你现在的表现让我很失望，你觉得能超越我吗”姜凡道。
“对不起，我说谎了，”飞羽自责。
他的杀戮之心太重了，曾经一次次失控，姜凡就预感到，总有一天，他会失去本心，成为单纯的杀戮机器。
这才让他跟着那个被称之为“雷叔”的人修身养性。
看到这里，姜凡叹了口气，说自己对少年不失望那是假的。
其实……更多的，姜凡应该是感到着急吧。
摸了摸自己的胸口，姜凡一切都要往未来最糟糕的方向去想。
如果未来，他真的会因为自己变病而陨落，炎夏不能失去帝兵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。
他将一切希望能压在飞羽身上，为的就是代替自己，统领三军。
可！如今飞羽的表现，姜凡感到失望的同时，更多是心力交瘁。
如果自己陨落，飞羽依然如此状态，飞羽的下场是什么，姜凡很清楚。
毕竟……炎夏很多人对于飞羽的身份都忌惮，更多畏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