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了闻,再通过灯光观察了一下酒的稠度,点头,“确实是拉图堡酒庄的酒。”
随后姜凡喝了一小口,却没有说话。
“怎么样?”陆雪琪问。
“如果满分是一百分的话,我可以给八十分。”
“那其它二十分呢,你吃了?”陆雪琪有些不高兴瞪了姜凡一眼。
姜凡无奈苦笑,解释道,“这酒是不是从北方运过来的?”
“咦!你怎么知道?你神算子吗,”陆雪琪一脸诧异。
姜凡摇头苦笑,“亏你还是陆前辈的女儿,难道你不知道这拉图堡的名酒,对温度非常敏感吗,北方温度在秋季基本在零下十几度左右。”
“这酒在途中哪怕呆过十分钟,口感也会大打折扣,好在运送过来时,你的保护工作到位,其实不算不差,一般人喝不出来差别。”
陆雪琪小嘴张得老大,一脸佩服的看着姜凡。
“陆前辈呢?”姜凡问。
“哦,老爸在里面跟一位贵客谈生意,不许我们进去,要不要我去通告?”陆雪琪笑嘻嘻道。
“不用,我就在这里等吧,”姜凡道。
“姜先生,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
就在二人有说有笑叙旧畅谈时,姜凡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