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小树叹了口气，看着天花板，喃喃道，“当年她因为我穷，而选择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身体，我回来就是为了证明自己，三让她后悔她的选择。”
“但是现在我才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。”
“看到她如今的下场，好像我的一切固执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，”曾小树道。
“所以，曾大哥的意思是？”
“说实话，我确实没有做生意的头脑，你是知道的，我一根筋，四肢发达，除了蛮力没啥本事。”
曾小树看了一眼面前合同，“拿回去吧，我不需要了。”
“曾大哥，我尊重你的选择，”姜凡道，“那以后有什么打算？”
“不知道，走一步看一步吧，总之，我不希望你再帮助我，你知道的，男人都是要脸的，虽然你曾大哥这脸早就丢尽了，但是还是想留住最后一丝脸面。”
如果是几天前，他或许会收姜凡的这份馈赠，可！现在不行。
姜凡不再是曾经的姜凡，他也不是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曾小树。
二者地位差距过大，曾小树说自己不在意，那就显得太虚伪了。
离开了酒店，唐玄陪着姜凡走了出来。
姜凡深深叹了口气，道，“看起来，他还是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