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头桌上留下他扭曲的字。
“好兄弟,刚刚对不起,我太激动了,其实我生气的并不是你,而是自己。”
“我太没用了,这一辈子注定也成不了什么大事,但是我总觉得有些事情我是可以去做的,不要来找我,如果我活着,我们还是兄弟。”
姜凡脸色一变,夺门而出。
……
酒吧。
狼藉一片,鲜血四溅。
曾小树躺在血泊之中,此时正被那身穿貂绒的男人踩在脚下。
“狗东西,那贱女人值得你拼命嘛,这事情也算我理亏,我也让一步。”
言罢男人看了自己小弟一眼,一叠钱放在曾小树面前。
他是真的被曾小树这不要命的举动吓到了,打起架来根本不顾死活。
自己已经躺了十几个弟兄。
如果再这样下去,事情闹大了,对他也没有好处。
“让你妈!”曾小树吐出一口血水在男人貂绒上。
男人一怔,顿时怒火中烧,阴厉的从小弟手里抢过棒球棍,一棒就猛地砸向曾小树。
红了眼睛的曾小树哪里在乎,他来这里本来就是拼命。
竟是不顾那棒球棍砸向自己脑袋,大力站了起来,将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