篷遮住脸哭了起来。
一路尾随她的纯笙摇头不止,几乎要忍不住上前劝说她,三番四次寻不到,分明是放了你的鸽子。那样出色的洛府公子你不喜欢,偏偏要上人渣的当。
哭过之后,穆十四娘整理了情绪,看来是家主十分看重,为穆十五郎另外寻了宽敞的住处,自己也不宜平白地露了行踪,只要等到放榜,必定能看到穆十五郎的名字,到时候再去打听岂不是容易许多。
反正自己在木花坊也过得下去,掌柜的对自己十分体恤,年节的封红居然是五两银子,这样下去,等到四月底放榜,无论穆十五郎会官派何处,自己都不愁路费银子了。
纯笙见她由悲转喜,就连脚步都跟着轻快了,只是依旧十分小气,盯着路边的甜糕看了半天,还是不舍得出几文钱买上一块。越发笃定她是个贴钱贴人还被人骗的傻丫头。
想着自从上次得知此事后,一直闷闷不乐的公子,见掌柜的又将公子的外衫交给了穆十四娘绣,就趁机寻去了后坊。
后坊中难得进来男子,穆十四娘和灵秀、媖娘都愣愣地看着他,连招呼都忘了打。还是媖娘识人,“纯笙大哥,你来找我们有事吗?”
纯笙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了声,眼光看向穆十四娘,“好好绣,我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