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洛玉瑯直接回道:“老实说吧,如果我对景家小姐尚有好感,倒不介意娶她过门。就如父亲所说,另有喜爱的,再娶就是了。可我现在对她全无好感,她有夫人做倚仗,我日后娶了谁,能逃得过她们的黑手?”
这话说到了洛老爷的伤心之处,再也无力辩驳,只能面色沉痛地坐在那里。“可要想拒了这桩婚事,难如登天。”事实就是事实,他不能不尽早说明。
洛玉瑯亲自端了茶给老父亲送去,“父亲,所以说,让我避出去几年,等我携儿带女归来,她们也没意思上赶着当这个主母,父亲孙儿也抱了,家里也由此真正太平了,岂不两全其美?”
洛老爷接过茶,喝了一口,“可依我看,这话你说早了些,如此心急火燎的想要退亲,分明是对方不愿委屈自己,你就这么笃定,离了京,她就愿意跟了你?”
洛玉瑯说道:“父亲不是说了吗?名份都是虚的,我依旧给她三媒六聘,正儿八经娶她过门,一心一意待她,日子久了,她自然会知道我的好。到时候儿女皆有了,一切也许都会不一样了。”
“容我想想。”见老父亲终于松了口,洛玉瑯欢喜地说道:“父亲放心,我喜欢的人,自然样样都是最好的。”
洛老爷感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