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毕竟自己听过的戏文少之又少。
“你哪学来的词?这话能乱说吗?”洛玉瑯本来就为两人身份的悬殊烦心,自然不想这样的话再从她的口中出来。
“那恩人是想通了?”穆十四娘见他语气稍稍放缓,赶紧问道。
“夜深了,你不累我也乏了。”洛玉瑯起身,“你是在我这将就后半夜,还是自己利落地爬回去?”
穆十四娘想,既然没有成功,那当然是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好,“恩人,我还是回去吧。”
于是,洛玉瑯就倚靠在门边,看着穆十四娘费力地手脚并用沿着院墙往桃树上爬着,可惜桃树种在院墙那边,这一面除了院墙之上的枝丫根本没有助力的地方,爬了半天都在两尺高的地方滑了下来。
想着就让她这样爬上个后半夜也挺好的,累她个半死,起码能让自己被堵了的心松快些。“恩人,如果没有助力,恐怕上不去。”穆十四娘喘着气服了输。
“那是你的事。”洛玉瑯心中偷笑,打算转身弃她而去。
“恩人,可另有通道回去?”穆十四娘追问着。
“怎么,又想打主意?”洛玉瑯回头讥诮地望着她。
“有个梯子也好。”穆十四娘又接了句。
洛玉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