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泄愤,最后吃得只剩鱼骨,才作罢。
见穆十四娘准备收拾碗筷,本想另外叫人,张了嘴,却停住了。小心眼地想,对自己这样不知好歹,让她忙活一阵也好。
穆十四娘倒是毫不自知,这些事自小她就做惯了的,稀松平常得很。没想到刚走后舱,就有人接了她的托盘。
穆十四娘眼光扫过,才发现顶层人数不少。只是轻易难得听见他们出声,自己没有发现罢了。
刚转身,就想起洛玉瑯那些荒唐的言语他们必定一字不落都听到了,更加气恼,回到正厅,连刚才的脸色都没了。
发现她不过出去打个转又变了脸色的洛玉瑯挑着眉,眼睁睁看她在自己面前关上了厢房的门。
“女人心,海底针。这话当真一点不错。”尤自报怨着,躺在正厅的躺椅上发呆。
晚饭时,穆十四娘居然没有按时出来,在正厅守了一个下午的洛玉瑯一股邪火,推门的力气有些大,穆十四娘插门的时候门栓也不到位,门就这样直愣愣地被他推开了。
正对门的床上,穆十四娘明显尚未醒来,可能原本也没打算久睡,蚊帐都未放下,洛玉瑯却不敢多看,利落地重新关上了门。
睡迷糊的穆十四娘睁眼,看到门似乎开了一下又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