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蛮横得不讲道理。
洛玉瑯瞅着她,并不打算说明。昨日青荷回禀了常胜之事,他立刻就想到了穆十四娘说过的贩夫走卒,然后就一肚子怨气和怒火,也不知该朝谁发。
自己堂堂洛府公子,新科进士,苏城新晋别驾,居然为了个如蝼蚁一般的人在这里吃着干醋,想想都憋气得很。
“辞什么行?”跟着穆十四娘跟后,不冷不热地问她。
穆十四娘回头,“掌柜的只给了十日的假,也不知回程的路上会不会耽搁,早些回去免得失了信。”
洛玉瑯没说话,只挑眉看着她。
“我知道这次又欠了你的情,可我现在能力有限,只能慢慢还了。”穆十四娘原本有更合适的说辞,等到开口时,不知为何全变了样。
“知道要还就好,先上车。”洛玉瑯撩起衣袍的下摆,率先上了马车。
穆十四娘回头,已经拐了弯,根本看不到墨师傅的院子,看来只得明日再来辞行了。
“还想吃叶家的糕点吗?”等她磨磨唧唧上了马车,洛玉瑯突然问了句。
穆十四娘摇头,“昨日已经吃过了。”
“昨日是昨日,要是还想吃,今日还可以再买。”洛玉瑯几乎想动手去洗洗她的脑子。这穆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