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同我一起去吗?”洛玉瑯幽幽又来了一句。
见穆十四娘始终没有回答,扭头看她,正巧看到穆十四娘打量的眼神。“去吗?”洛玉瑯问得平常,但明显带着些忐忑。
“你上次就是在那里遇险的,还去吗?”穆十四娘实在难以忘记当日他身上的血渍和浓浓的血腥味。
洛玉瑯轻哼一声,“这次不会了。”
“那我今晚多赶些绣活,免得误了主顾的日期。”穆十四娘起身走到另一个绣架,忙着低头穿针引线,没有发现洛玉瑯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许久,才慢慢移到放着自己红色衣衫的绣架上,觉得那衣衫就跟自己一样,总是时不时就被她抛却了。
这晚穆十四娘赶工至深夜,洛玉瑯也就陪她到深夜。回程的车上,见她呵欠不停,还时不时去摸自己的后脖颈,想都没想,伸手按住她的后脖颈,找到最僵硬的地方,想帮她放松一下。
直到发现穆十四娘全身因为他的举动僵硬如木头,却因为马车狭窄,避无可避。“放松,我手法很好的。”
被他捏着脖子转头都有些困难的穆十四娘,睡意全消,“你与别人也这样动手动脚吗?”
“那怎么可能?爷像是热心人吗?”洛玉瑯发现自己推拿之后,她原来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