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诚默默站了良久,打定主意暫且瞒过一时,走到前院吩咐道:“往后,再有客访一率不开正门。若有人为难,尽可说是公子吩咐的。”
晚间的别院是寂静的,可洛诚的心却像天上的云彩一样,飘浮不定。望着那轮尚算浅白的月亮,既盼着黑夜尽快到来,又盼着山间晚霞的红色留得久一些。
穆十四娘睡得迷迷糊糊,就觉得伤口有些异样,努力睁开眼,发现洛玉瑯正坐在床沿,轻轻柔柔地为她涂着药,意识到她醒了,轻声说道:“别动,等我包扎好再动。”
“我还尚未起身呢。”穆十四娘咬牙切齿说道,因为伤口外露,她也不敢掀了棉被与他翻脸,只能任由他慢条斯理地为自己包扎。
“你未醒来时,我一眼都没多看。”洛玉瑯低头细心地缠绕着棉布,头都未抬。
“这事是这么论的吗?”穆十四娘躺在那里,犹如针毡在背。
洛玉瑯淡然说道:“在我看来,你我已与夫妻无异,可惜你仍有外心,让我不得不更进一步,让你清醒一些,在你身边如此亲近的,只能是我。”
“你,不可理喻。”穆十四娘万般无奈,咬牙说道。
“是你冥顽不灵,不肯承认。”洛玉瑯扎好结,收拾好药箱,起身走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