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女人心海底针,摸寻不到;更如天上的浮云,卷舒之间,顷刻就变了模样。
洛玉瑯的院落与穆十四娘的相当,皆是中间正厅,两侧厢房,越过正厅就是起居之所。
饭菜摆在正厅,放了两副碗筷,看来他原本就打算与她一同用饭,之后就去观灯的。
穆十四娘心中有事,吃得极少;洛玉瑯却胃口极佳,除了时不时看她,也不再为她夹菜,自顾自吃着。
“你现在不多吃些,小心待会说不过我。”洛玉瑯见自己一碗饭下肚,她还在那里磨磨唧唧,剩下半碗饭。
“只要洛别驾谨守礼仪,就事论事,万事都可说得通。”穆十四娘端坐一侧,举手接足十分得体。
这也是她这几日反省的结果,怎么也想不通洛玉瑯为何会一再唐突于她,最后得出结论,应该是自己急于摆脱穆府的禁?,举手投足,言行举止都极力往相左的方向,才令洛玉瑯如此大胆欺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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