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,既打算赶路还是尽早起程吧,莫误了路程。”
洛玉瑯意味不明地看着她,终是再不舍也只得起程。
回京后头一件事还是到了父亲的书房请罪。
洛老爷静静看了他许久,“你这一招倒也算高明,也拿捏准了景家不会声张。不过,你就不怕他们以此为要胁,逼你就范。”
洛玉瑯寻到椅子坐了下来,连着几日骑马赶路,腰都是酸的,“景玉霜这样还想嫁我,父亲敢娶吗?”
洛老爷痒装生气,呵斥道:“浑说什么?还有没有讲究。”
洛玉瑯答道:“却是实话不是吗?”
“恐怕这事由不得她做主。”洛老爷看着景玉霜长大,虽然明白独子对景家的排斥,但对于这个小娘子却并没有太坏的印象。
“我在苏城别驾当得好好的,非将我弄到清水衙门里,不会有建树不说,还消弥了志气。”洛玉瑯面对着父亲,毫无保留地报怨着,“景家一惯如此对人,既要吃盘子里的肉,还要将盘子踩在脚下,也不觉得恶心。”
洛老爷有些听不下去,“说来说去,全怪我,缺了志气,将所有的隐患都留给了你。”
“父亲,岂能全怪你,任谁都料不到人会做出这样畜生一样的事来。”洛玉瑯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