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却并不像母亲对儿子所说。
洛玉瑯早已习惯,漫不经心地答道:“那婢子无礼,冒犯了我,气不过就动了手,没成想她那样不经事,只知道出手,却没有还手的能力。”
这话说得不阴不阳,不明不白,对景畴行对穆十四娘下手之事毫不知情的景妍凝如何听得懂,自然皱着眉头,“强词夺理,她一个侍女,借她十个胆子,她也不敢对你无礼。”
“这可不好说,这天下傻子多的是,还以为别人跟他一样傻,殊不知,一报还一报,要碰上记仇的,初一十五的还,还不知会是什么样的局面。”洛玉瑯不怕她听不懂,再听不懂她也会将话还给景畴行。
景妍凝更皱了眉,“瑯儿,你心中有想法,母亲明白,可孰轻孰重你应当明白,苏城别驾,何年何月才能升职调入京城?难不成你真打算抛下洛府的家业,去苏城窝一辈子。”
洛玉瑯轻哼一声,表明了自己的态度。
“秘书丞是个闲职不错,如果你嫌官职太小,等你承了洛府家主,不论是老太妃出面还是你舅舅出面,捐个什么品级的官职没有?”景妍凝自说自话着,疏忽着父子两人鄙夷的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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