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那样推辞。老老实实地在秘书丞点了卯之后,就回府看往年的帐本。
亲力亲为之后,对穆十四娘又变了想法,她不过一个小娘子,也没见经过什么事,为何绣坊的事总是清清楚楚,从没错过半分?
“看来得想办法尽快娶你进门,为我分担一二,出谋划策我倒愿意,这看帐本实在累人。”洛玉瑯轻声的自言自语,让隔得有些距离的洛老爷以为他在认真研读帐本,欣慰地看着洛诚,终于露出了笑容。
景家老太君生辰,不管有没有这档子事,洛玉瑯都得去,但他从不独处,更不离席,景玉霜除了在给老太君拜寿时远远地看了他一肯,根本没等来他的道歉。
越想越憋屈,陪坐在老太君身边渐渐红了眼眶,洛府主母不想让府上其他人等看了笑话,轻声开解道:“这个年纪的男子最好面子,他要真向你道了歉,就不叫洛玉瑯了。”
景玉霜这才用帕子遮了脸上的羞容,不再泪眼婆娑。
与洛玉瑯的景家同辈见他像无事人一样坐在那里,依旧滴酒不沾,连菜都未动过筷子,往常就有些忍不住,现在添了这事,越发的不想忍,相互对了一下眼色,就有人开口道:“洛表兄,老太君一向视你为景家人,你来拜寿却只来了应景之物,实在是有愧于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