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郎果然一脸窘迫,洛玉瑯装作没看见,又添了句,“这只是我一家之言,想起你总说母亲和姐姐之事,若要想她们过得好,招附马这一步登天之事,是捷径矣。”
十五郎果然沉默了,但紧锁的眉头仍旧显示着他的纠结。“不过,如果你对芜阳十分厌恶,那就另当别论了。”
十五郎更加沉默了,因为他只是受不了芜阳的热切,倒也谈不上厌恶。
洛玉瑯眼神不离他的脸,猜到大概,以手挡住,抿嘴偷笑,既然谈不上厌恶,那这事就有希望,日后穆十四娘也不会怨怪自己。
与十五郎分手之后,洛玉瑯脸上就没抹去过笑意,骑马走在街面上,街坊众人探知的眼光也没让他收了嘴角的笑意。
半路上,有护卫前来相报,说景畴行已在洛府候着。
洛玉瑯眉眼一凛,终于没了笑意,这事恐怕没有十五郎的事好解决,还得打起十二精神来对付才是。
到了父亲的书房,景畴行已经满脸不耐,陪同的景妍凝甚至开始闭目养神,终于见到闯祸的正主,景畴行立刻端起了景家家主的气派,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看着吊儿郎当走进来的洛玉瑯。
洛玉瑯先是将父亲问了安,又向名义上的母亲景妍凝问了安,最后才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