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,都没说出口,最后以咳嗽不止代替。
景妍凝大计落空,气极,冷声道:“就依老爷。”
红崖山素来古怪,洛玉瑯哪里有那么容易寻得到,转眼过了月余。
洛府族人等不及了,催促着上族谱,立宗子。洛老爷又一次清醒了些,一言九鼎,“玉瑯我儿命苦,不忍他伤心,就上在他的排名之下,为二弟。宗子之事,待二弟成年之后,再立不迟。”
这话说得在理,无人可以反驳。
因为尸身没有寻获,洛老爷坚持不能办空头丧事,族人见自己大事落听,这死人办不办丧事于他们也不相干,居然毫无阻力。
十五郎在芜阳公主那里得知,一直等着洛府办丧事好去祭奠,等来等去,都没等到,也无处可问,终于按捺不住,头一次寻了芜阳打听。
芜阳忍了心中的欣喜,毕竟是自幼一同长大的,见他生生被景家的婚事逼得跳崖,也为洛玉瑯心伤,这种感叹也无人可以诉说,见十五郎主动寻她,特意找了合适的地方,将自己的想法一股脑倾泻而出。
十五郎没想到事实竟是如此,更没想到洛玉瑯为了婚事竟舍得放弃生命,“洛年兄那样爽朗之人,竟会如此,真是令人唏嘘。”
芜阳公主说道:“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