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的宴席,洛玉瑯并未与家人坐在一席,而是与几位大掌柜同在一席,言谈之间皆是今年的光景,因为说得有理有据,颇得几位大掌柜赞赏。
洛老爷担忧地转身问洛诚:“大夫说他能饮酒了吗?”
洛诚回道:“早已为家主换成了茶。”
如此快的改口,又一次刺激了宴席上的各色人等。
于是,洛府族人那席,就有人不时望向洛玉瑯坐着的身影,满是担忧地说道:“长公子这伤,要尽快痊愈才好,不然这娶妻生子,”话只说了半截,却无比清晰,这要是真残了,怕难娶良妻,这没有子嗣,就还得过继。
本来蔫了的洛二公子再次挺直了腰杆,余光扫向了景玉霜,嘴角上扬。
洛府主母景妍凝见身边的洛老爷胃口却是极好,丝毫没受影响。不禁皱了眉,以她对身边这位的了解,不该如此坦然才是。
于是,就有了第二日景畴行的来访,“我听说玉瑯平安归来了?”
洛老爷点头,“他任意妄为,却让舅兄你特意来探望,真是让我于心有愧啊!”
景畴行感叹不已,“当初他从红崖上跳下,旁观者众,玉霜心痛欲绝,我们也无不感伤。幸好有惊无险,他可有说这数月来的经历?”
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