瑯转过轮椅,“我与他关系如何,你是清楚的,他如何想,我总比你知道得多。”
“打消他的顾虑?”芜阳开始纠结这点,不停地重复着。
“可我本来就不在乎他是不是出身高门,是不是家中嫡子。我只中意他,只想日日与他临窗共读,谈些书中的闲话。他想远游,我只想与他同往,他想体验民生疾苦,我也想与他一同。”芜阳念叨着。
洛玉瑯难得地转头细听,在这一刻,他觉得十五郎是幸运的。
“这话你与他说过吗?”等芜阳公主安静下来之后,洛玉瑯才轻声问她。
芜阳公主摇头,“我不敢,我不敢靠他太近,也不敢跟他说这些话。”
洛玉瑯感同身受地安抚她,“我劝你寻个机会尽快说与他听,虽然不见得有用,但至少,在他得空时,指不定会想起。”
芜阳公主立刻起身,奔向房门,“莫说你我见过。”
芜阳公主在门开的那一刻,转头,“知道,你这个小人。”出了房门,转眼不见。
洛玉瑯连回嘴的时间都没有,“不知感恩的东西,就像那个,那个”终究不舍得出口。
之后,一路忿忿,“我是小人吗?纯笙,你说,爷是小人吗?”
纯笙自然是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