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哪里?”
穆十四娘轻笑,“在绣坊啊。”
“难不成你不嫁人?”吴姨娘斜了她一眼。
穆十四娘抿了嘴,“那也是及笄之后的事了。”
路上,吴姨娘和十四娘一如既往地谨守着穆府的礼数,幸好内监也不常见她们,让吃穿用度与她们不同的穆家主三人松了口气。
一路尾随的青蓿他们,将一切看在眼里,终于明白十四娘临回穆府前,为何会有那番言辞。
坐在车内无聊的吴姨娘又开始念叨,“我送你的簪子怎么不见了?这根明显不是女儿家该戴的,公主也送了首饰,为何不重新挑一根?”
穆十四娘心说,自己回得突然,那些日子穿着男装,自然是用了洛玉瑯送的簪子,自己的那根,还在青荷那里呢。
至于为何不愿换,倒不是为了骨气之类的虚词,而是她已经习惯,习惯用这根簪子盘发。
“耳洞也没打,要不要我帮你穿耳洞?”穆十四娘无奈地拦住因为无聊而喋喋不休的娘亲,“娘亲,你睡一会吧。以往我在车上无聊,都是闷头大睡的。”
“以往在车上?”无意间又引起了吴姨娘新的疑问,穆十四娘双手捂脸,“四处帮工,不坐车还能走路不成?”
总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