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不知为何,伤了脚,根本起不了身,已经交待了,无论何人来找她,她都不见。”
景畴行以为景妍凝是因为昨日之事迁怒于自己,怨怪自己强逼着她做有失她颜面的事。
再一想,洛玉瑯既然发话,说要守孝三年,那三年之内,自然不论婚嫁。他也不必急于一时,大可以徐徐图之。
更何况,看来洛玉瑯腿上的伤是不会好了,身有残疾,就算是洛府家主,比景家门第高的人家恐怕也会有所迟疑吧?
洛玉瑯在景畴行灰溜溜走后,跪在灵前,叩谢着母亲,在他看来,难题之所以能解,是母亲在天有灵,眷顾于他。
纯笙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与他听时,他直接挥了手,“这样污秽之事,不必说与我听。”就算是与景玉霜有关,也与他没有关系,各人有各人的执念,就看谁得上天眷顾了。
看着终于清静下来的洛府,终于清静下来的灵棚,洛玉瑯重新长跪在灵棚里,安心为母亲守灵。想起那个此时必然在埋头苦算的穆十四娘,怀着私心想,我在这里水深火热,你也莫太清闲了,才好显得我们如在一处,夫唱妇随。
穆十四娘确实如他所愿,整日不得闲。白日里算帐,晚上还得抽空为他绣衣衫。忙碌的好处就是,没时间胡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