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文从来就是这个颜色。“你帮我看看,符文的字迹,像是新写的,还是很多年前写的?”
穆十四娘见他问自己,仔细看了看,心里一阵打鼓,犹豫了一下,决定还是实话实说,“像是新写的。”
“我每次看,符纸倒是越来越显旧,但符文除了没变色,都像都是新写的。”洛玉瑯满腹疑问,“看来,等得了空,要费些功夫去寻玄诚道人了。”
“符文褪色不是好事吗?为何还要寻他?”穆十四娘有些不解,洛玉瑯明明说等符文褪色完毕,就可以脱下红衫。
“我要去问问他,是不是因为我寻到了母亲,符文才会褪色的。”而后看着穆十四娘,“我更想去问问他,是不是等我娶了你,符文就会完全褪色。”
穆十四娘有些尴尬地偏了偏头,他自始至终挂在嘴边的话,怎么现在越来越不能听呢?“我可不想等到成亲那日,与你拜堂还是一如往常的红衫。”
穆十四娘心想,有区别吗?
“你还记得自己绣过的嫁衣吗?”洛玉瑯将符文重新收入荷包,偏头问她。
“不记得了。”见穆十四娘十分介意的模样,洛玉瑯偷抿了嘴,扯了扯她的衣袖,“希望你莫要后悔自己当时不够精心,这日后可是要穿在你身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