》更是烂熟于心,所以沾了些光。”
景庄见他出口成章,数年前的事居然能毫不费劲地说出来,原本以为他是因家世取了巧,对他颇有成见,现在也有了改观,“那真是好运气。”
“要是考‘郭之仪之功过’,我恐怕就不会如此顺畅了。”洛玉瑯说罢,景庄明显愣了神,之后失笑,举杯对洛玉瑯说道:“洛家主,失敬。”
洛玉瑯见他终于对自己认可,也举起茶盏回敬,“客气。”
“洛家主,是来巡店吗?”景庄问道。
洛玉瑯坦然回答,“原本不该在孝期出行,只是腿伤难耐,访得名医在后周,路过江宁府而已。”
景庄眼中满是怜惜之意,“真是天妒英才。”
朝阳见他如此不会讲话,赶紧弥补,“想必等洛家主从后周回转时,已能行走自如。”
“借你吉言。”洛玉瑯似乎十分受用,“景庄兄,我见你词作如此惊才绝世,为何不与我一样,去求个功名?”
见景店立刻蔫了下去,朝阳又替他答道:“南唐不比吴越太平,已停了科举数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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