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惜这里是楼梯的拐脚,根本看不到楼下的情形,只能凭声音听出下面有多热闹。
楼上的洛玉瑯闭目坐在那里,专注地听着朝阳弹奏的曲调。
朝阳则时不时看他一眼,眼神中渐渐有了变化,等曲调终了,看了眼已然睡着了的景庄,突然跪在了洛玉瑯面前。
洛玉瑯睁眼一看,赶紧虚扶道:“朝阳姑娘,不必如此,一来我是仰慕景庄的才学,惺惺相惜;二来我反正要去后周,有景庄为伴,路上能相谈甚欢,也不会太枯燥。”
朝阳却连叩了三个头,“洛家主,只要景庄能了心中夙愿,朝阳万死也甘愿。”
洛玉瑯不好起身拦她,只好等她叩完,“快快起身说话。”
“洛家主,不瞒你说,其实你们遇刺当日,我就在其他的画舫之中。”朝阳深吸了口气,似乎在为自己打气,“那些人也不是什么水匪,其实是有人刻意为之。”
洛玉瑯面露惊诧之色,良久没有言语,“洛家主,想必不用我多言,也能猜出缘故。”朝阳说罢。
洛玉瑯反倒面露忧色,“你是有苦衷之人,我不会将你今日之言说出去的。”
朝阳又跪了下去,三个响头之后,抬头已是满面泪痕,“洛家主果然是心善之人,朝阳没有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