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帘子,算是遮挡。
“多谢家主体谅。”穆十四娘秉承着帐房先生的自觉,不愿在礼节上有任何疏忽。
洛玉瑯却冷哼了一声,扔过来一封信,穆十四娘下意识接住,展开看过之后,自得地笑着,“怎么样?我就说你多虑了,字里行间可有一句说我是小娘子的?”
“念之不忘。”洛玉瑯重复着书信里的字句。
“原本与他谈得好好的,突然不见,他有心问一句,也算不得什么?我只问你,他可曾说看穿了我的身份?”洛玉瑯冷冷回道:“莫与爷咬文嚼字,你若不招惹他,他会如此对你念念不忘?”
“你与十五郎不也相谈甚欢吗?难道也有何见不得人之处?”穆十四娘一时口快,顾不上洛玉瑯极难看的脸色,恍然大悟道:“你是说他有同袍之好?”
“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乱七八糟?”洛玉瑯咬牙说道,“我从不让你伤心,并不代表爷不会伤心。”
“我都已经回了吴越,就算之后再去南唐,他说不定都三年抱两了,你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
“我不想再与你说话。”洛玉瑯说完,偏头不去看她,他也想让穆十四娘好好感知一下,被人轻视的滋味。
“家主,那我去忙了。”穆十四娘这些日子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