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不悦。
芜阳公主母妃也接话道:“说得也是,就算是庶出,现如今也不同了,怎么能这样无声无息就给办了呢?芜阳早就托我四处寻访,说附马只此一位亲姐,定要为她寻个好人家,不是当家主母不嫁。”
十五郎突然起身,来到中庭,叩拜了圣上,“王上,虽说是臣的家事,父亲又曾在王上面前失仪,但臣确实只此一位亲姐,求王上出面说和,让景家主弃了这门亲事吧。”
十五郎的脾性,宫中的人都明白,不到情急岂会如此失态。
曦阳王语气和缓,“附马莫愁,只是订亲,并未成亲,尚有余地更改。”说完径直看向了景畴行。
骑虎难下的景畴行艰难地看着老太妃,可惜对方只倨傲地坐在那里,并不打算开口。
本应最有理由开口的洛府当家主母景妍凝则全程都闭目养神,仿佛一切与她无关。
景畴行万般无奈之下,只得起身,拱手道:“王上,既然事已至此,臣之子也是不能娶了,就退了吧。”
洛玉瑯状似欣喜若狂,艰难拄拐起身,与十五郎并肩而立,“多谢王上成全,王上英明。”
“你别在这里取巧,你娶或不娶,与我可不相干。”曦阳王及时撇清。
洛玉瑯依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