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景妍凝又开始失态,“我有什么办法?我不是景玉霜,并没有上赶着嫁进来。你母亲当初自己也是同意了的。生子之后,还她户牒,放她离开,他们也是答应了的。就连你父亲也曾说过,不会让世人知晓此事,可他后来又做了什么?”
“你为何要寻母亲顶替,当初那套说辞早已瞒不过我。”洛玉瑯语气依旧冷淡。
“你又知道什么?我心爱之人,被他们害了,我若不嫁进来,他连安葬都不能够,他有什么错?”景妍凝早已泪流满面,却不去擦,“我又有什么错?我能反抗吗?”
“我既然放过了你,就没打算计较这些陈年旧事。”洛玉瑯沉默了半晌,“只要你安份守己,不再生事,我可以暂时不告诉父亲。”
“我将景玉霜都赶走了,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吗?”景妍凝的话提醒了洛玉瑯,当晚一阵怒火冲天,根本没在意景玉霜在与不在。
“可你又将新人领了进来,还犯了洛府的大忌。”于洛玉瑯而言,他与景妍凝之间,已没有仁慈二字可言。
“我事先并不知情。”景妍凝擦了擦脸上的泪痕,“我在府里十余年,何曾做过这样过份的事。”
“没有你,她的户牒怎么能顺利地上到了我的名下?还差点上了洛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