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”
“呵,我当什么事,这与我有何相干?”
穆十四娘当他是顾忌自己,“以十五郎的脾性,特意来信,自然是有缘故,若他不是信封上写了我名字,我也不会拆。”
“我明白,他是怕我与景家旧怨再起。今非夕比,何况,吴越的气数已不多矣。”洛玉瑯说完,明显自己都有些意外,表情十分古怪。
穆十四娘亦如此,停顿了好一阵,才寻到话头,“说来也是,若不是这些变故,你我现在当在后周了。”
“还想去吗?”洛玉瑯饶有兴致地问她。
穆十四娘却摇了摇头,“正因为这些变故,才更应该留在吴越。父亲因为忧心于你,憔悴不少,你也该多体谅体谅他才是。”
“怪不得父亲总是对你称赞有加,我的漫游还真是体恤人心啊!”
穆十四娘被他冷一阵,热一阵的话弄得鸡皮都要起来了,“我为你量量尺寸吧,趁着现在天不算热,正好平心静气的为你做几件新衣衫。”
洛玉瑯起身,走到她面前伸长胳膊,“记得要墨绿色的,正好配你喜欢的荷绿。”穆十四娘无端地有些发愣,这人也是,一时记得,一时又忘。
之后的日子,岁月似乎开始静好。
洛玉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