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完了洛老爷的信,一把丢在地上,气得跳将起来,“欺人太甚,欺人太甚!”
一旁的人从地上捡起信,展开一看,上面写着他亲眼看到的场景,还特意点明,若是嫡子尚还说得过去,姑母与侄儿亲昵一些,或许是景家家风使然。可庶子就有天壤之别矣,景家的庶子从不论血脉亲疏,同族之人也称庶子庶女,故而令他气愤之极,旧疾复发。
最后草草注了一笔,庶子居然公然与他分庭抗礼,洛玉瑯看不过去,一时气极,便惩戒了庶子,或景家觉得吃了亏,尽管到官府上告,洛府愿凭官府的判决赔偿。
“父亲,这,这分明是栽赃陷害,我们现在就找上门去,一定要让他们给个说法。”
“正是,一忍再忍,他们真当我们是好欺负的?”
“去王上那里告他一状,看看到底是洛府势大,还是王权势大。”
景畴行坐在那里,怎么也想不通,洛玉瑯哪来的胆,突然想起一事,“随十四公子一同去的人呢,死哪去了?”
同去的随从一进来就跪伏在地,战战兢兢,头都不敢抬,“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回家主,洛府的人只许我们在前院等候,说是后宅我等不能进。”
景畴行嫌弃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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