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的王不是你,洛玉瑯,你就不怕王法吗?”
洛玉瑯冷哼一声,突然走近,手指在景妍凝头颈处点了数下,最后按压住她的喉节处,景妍凝不住挣扎,却发不出半点声音,只得徒劳地蹬着床沿。
半晌,洛玉瑯松手,似乎自己都有些吃惊,一连后退了数步。
景妍凝大声喘着气,终于重拾了些力气,指着他,张开口,却只发出了沙哑的嘶吼声,一个完整的字都说不出来。
洛玉瑯看了她好半晌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,回忆着刚才的手法。
他有些懊恼自己不懂医术,只知道这手法并非取人性命,却不知效果何在?
等景妍凝嘶吼不断,眼泪直流,鼻涕也是如此,口水不断滴落,他才有些明白,自己刚才情急,又被它的神识影响,将景妍凝变成了这副模样。
洛玉瑯松了口气,他对景妍凝再有恨,但毕竟对外称她为母,就这样公然弑杀,他做不到。
看来它也明白,所以才会一而再,再而三地点到为止。
洛玉瑯再也无心坐下去,走到院中,对两个婆子说道:“母亲气急攻心,神志又有些不清,我去延请大夫,你们快去服侍。”
等大夫来后,说的果然是旧疾复发,景妍凝已患风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