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日,再入了宫,想着昨日在丈夫和婆婆面前未曾得到一句心疼之语,哪曾想,景玉霜听她说完,早已被嫉妒冲撞得怒火中烧,哪里想起母亲左脸今日仍旧青红色一片。
“上不得台面的,想来是全不知道如何应对,玉瑯才迫不得己出面。”雍容打扮的景玉霜,眼神中的狠厉,连景家主母都忘了报怨,不由得轻劝,“你如今已贵为王妃,还与她计较什么?”
“王妃?母亲可知,又有人报了喜。”景玉霜牙关紧咬,太后魔怔了一般,不断往王上身边送人,环肥燕瘦,也不怕折损了自己的儿子。
景家主母却不知该如何说道。太后大方,你却小气至极,无论景畴行和老太妃如何相劝,都不愿松口,让景家女儿入宫。
“你父亲让我来问你,这事如何是好?”
景玉霜冷哼一声,“还能怎样,景家洛府,这份亲缘自不能断的。只要不断,一切就会如前,王上也好,吴越之内,无人敢轻视景家。”
景家主母明白是她私心作祟,“你父亲的意思,以侍疾的名份,送人进去。可是,现在的洛府,哪有那么容易?”
景玉霜又是一声冷笑,“我已和王上吹了风,姑母自幼待我如亲女,如今她不好,我自难安。”
“你莫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