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倒不是担心,只是难得清静,有些不解罢了。”穆十四娘心说,我可不会吃这种平白无故的醋。
“恐怕难得清静,冬至时我们躲过了入宫,年三十这次,怕是不好再躲。”洛玉瑯如今的心境,已大不一样,要他耐着性子去应和这些,真是了无兴致。
“她所求的绣品,木花坊已帮了忙,她还能说什么?”
洛玉瑯不忍点破,内宅的纷争,不死不休。他的漫游无心于此,归功于洛府的清静,让她得偿所愿。
可出了洛府,何曾消停过一刻。
“防人之心不可无,不是人人都像漫游一样,坦荡渡日的。”
洛玉瑯的点醒让穆十四娘不由得坐直了,是啊,太平舒心日子过得太久,她都几乎忘了在穆府之中的挣扎了。
“不惹事,也不必怕事。”穆十四娘说完,洛玉瑯就乐了起来,“下次再有事,无论如何都不能再伤及自身,万一真摔着了,可没有后悔药吃。”
穆十四娘自信地说道:“出嫁从夫,今日早不同往日了。你看现在穆府还来挑事吗?”
洛玉瑯点头,他与公主府都大方,得了实惠的穆府倒是没再生事。
要是景家也能如此打发就好了,可惜那样贪欲满满的人家,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