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宅院,何苦这样的不体面!”
穆十四娘自幼在穆府时,都是低眉顺眼,如据了嘴的葫芦,从不多说半句。
今日这样犀利,倒是头遭。
“可,”那几位分明另有打算,“可大家都是一家人,不能得了势就眼中无人啊!”
穆十四娘听了,越发恼怒,这些年经手洛府的账目,洛玉瑯出手有多大方,她怎会不知,心中一直强忍着。
这些人怕是拿习惯了,还当她与十五郎是昔日蜗居于小院中的庶子庶女,任人鱼肉。
洛玉瑯说道:“夫人,既然公主府不待客,我们也不便久待,不如回府吧。”
穆十四娘一句也不想多说,径直上了马车。
洛玉瑯望着穆府几人,“各位,失陪了。”
穆府那几人想拦又不敢拦,只得眼睁睁看洛府的车马远去,回头再看大门紧闭的公主府,知道今时不同往日,只得咬牙忍下。
车上,穆十四娘说道:“我是嫁给你,又不是卖给你,以后不用对他们如此大方。”
洛玉瑯轻哄着她,“钱财乃身外之物,如能因此得太平,又有什么可惜的。倒是漫游,为了这事生气,就太不值当。”
穆十四娘一脸愁容,“十五郎性情大变,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