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原因,景妍凝因为失智,满心都是昔日在意的事,说话自然口无遮拦。
“她嫂嫂回来和我说,我尚不信。现在看来,这个妹妹当真是疯魔了。”
景畴行再也无心在此停留,洛玉瑯居然也未勉强。
这些日子,他抽空来了数次,将往日的旧事提了又提,现在看来效果颇佳,景妍凝经他一提醒,当真将昔日的事挂在了嘴边。
两个人并肩朝前院走着,景畴行留意洛玉瑯比他坦然许多,也沉稳许多。
心中感叹昔日那个动辄发怒的少年郎,终于有了城府,自己也终于不是对手。
“如今的局势,玉瑯你应当清楚。不论如何,景洛两家都是姻亲,你撇不掉的。”景畴行头一次在洛玉瑯面前流露出了真情实感。
“太后一党的作为,不比我好。如今芜阳公主已经不在,你与她的关系似有若无。”
“我劝你一句,事无绝对。”这话刚出口,洛玉瑯就接了话,“说得好。”
景畴行眼前一亮,“你改变主意了?!”
洛玉瑯不置可否地望着他,景畴行仍不死心,“兴王若是能即位,与你亦是有亲,为洛府之将来,再好不过。”
“洛府素来不参与这样的争斗。”洛玉瑯依然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