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,全当买个太平。”
太后一时失语,哪有这样自圆其说的,还将景家说得如此不堪。
洛玉瑯继续说着,“我曾经想与他撇净,无奈母亲尚在,无论我承不承认,都是姻亲。太过苛刻,倒会受人诟病。所以,虽然不喜,倒也算了。”
“近日,你给多少?”
洛玉瑯坦然回道:“银票三万有余,现银五千两。俱是我亲自送去的。”
“为何要亲自去送?”太后立刻追问。
洛玉瑯叹了声气,“母亲近年报恙,如今越发严重,总说些昔日旧事。太后也知,我生母另有其人。景家主说,若我不依,就将这些陈年往事俱翻腾出来。我倒一向不在乎,但父亲如今身体不好,我怕再将生母之事拿出来说,是对生母最为不孝,所以就依了他。”
这话不算是假,景畴行确实要求他不假手于人,亲自去送的。
而洛玉瑯生母之事,虽说早成了街知苍闻之事,但内情到底如何,尚无定论。
洛玉瑯为了颜面在意些,也算不什么。
“这景家一向无耻至极,可是,你为何此次如此大方?”太后问得不是没有道理,若没有其他勾当,给个一万有余已足够抵挡个三年五载了。
三万五千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