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狈站于街面中央,望着他轻笑。
洛诚眼中一热,也不言语,只领着护卫下马,皆单膝跪于跟前,“迎家主归府。”
洛玉瑯依旧轻笑,虚扶了一把,“牵马来。”
马是同一匹,曾伴着红衫峻朗的少年郎。
经历过岁月的磨砺,马上的人不再如昔日那般讲究,却是另一种低调的张扬。
夕阳照着归人,天边的霞光将所人镀成了金色,洛玉瑯突然笑了,花钱销灾,亘古不变,虽然破费不少,但至此后,一直如附骨之蛆的景家将不复存在。
让他怎能不畅快,知事以来,那份浓得化不开的屈辱感,终于不复存在。
良久又流露了一丝苦笑,不得不承认,若是没有它的力量,自己不可能在兴王府如履平地,探知最隐秘的讯息。
也不可能在广福寺,禁军重重守卫之下,如入无人之境,完成计划之后,又全身而退。
关键是,这一切永远都不会牵扯到自己身上,毕竟在世人眼中,洛玉瑯不过是身家丰厚,桀骜不驯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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