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自幼寡言少语,如今有幸成了一家主母,如何还是这样的性子。洛府若大的家业,你这副模样,如何持家?”
穆十四娘明白他不达目的,是不会罢休,却依然不想理他,只微微垂了头,以示恭敬。
洛玉瑯奇怪她为何要如此,以为她还是有些惧怕穆家主,于是又替她出头,“一家有一家的脾性,洛府素来不喜欢张扬话多的。”
穆家主一副他被美色所迷,全然不顾其他的意味。
依旧专注于穆十四娘,“十四娘,你母亲难得来京,为何要独留她在广福寺?”
话到此份上,穆十四娘不回答都不行了,缓缓起身,施了一礼,“回家主,母亲说她做了一梦,极其不好,便在菩萨面前许了心愿。我也曾问过,但母亲说只与她自身有关,让我们不用多论。还千叮万嘱让我与十五郎不要坏了她的佛性。故而只能不时探望。”
“她虽有了名份,但毕竟不是正室,你怎能坏了规矩,乱了称呼?!”穆家主指责道。
穆十四娘面色稍稍不自然,这些年在京中叫惯了,一时竟忘了在穆家主面前改口。
按礼数来说,确实不合规矩。
“都怪我,为显孝道,坚持要十四娘与我一同称呼母亲。”洛玉瑯又为她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