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不信,不过是哪个使的障眼法罢了。
现在听洛玉瑯似乎知道些内情,这样的隐秘之事,自然是想听个分明。
“就是你。”洛玉瑯撇了撇嘴,“如果我将你抓了回去,再将此事告之,你说太后是会信你,还是信我?”
景玉霜并没有如他所料,惊慌失措,反而朝着他走近了两步,“我?我现在只剩命一条,你可不是,你有偌大的家业,还有心心念念,一刻都不肯松脱的小娘子。太后什么德性我比你更清楚,她会借机杀了我,更会趁机夺了洛府的家财。”
洛玉瑯轻摇着头,景玉霜见他终于短了气势,趁机说道:“你可以强横,却也该为素来身体欠佳的姑父多想一些。”
“我如今已被太后禁了足,如何送你出境?”洛玉瑯后退了两步,拉开了与景玉霜之间的距离。
景玉霜抿了抿唇,脸色神色复杂,现在的她狼狈不堪,实在算不得养眼。
失落之后没忘自己引了他来的初衷,“你不用以此来搪塞我,洛府来往南唐的货物从未间断过。”
洛玉瑯心意已定,从广福寺回城时,漫游的话说得没错,确实没必要再造杀戮。
“你自己想办法去关口,到时候自然有人找你。”说完,再不肯停留,转身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