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穆十四娘轻声吐槽,吴夫人背对着她,看不出神色。
“丧事一完,我就离开。”
得了母亲这句话,穆十四娘满意起身,“家主会与母亲同去,女儿在京中静待母亲归来。”
吴夫人没再言语,只在穆十四娘走后,喃喃说道:“毕竟是生养你之人,连丧事都不愿去了吗?”似后知后觉般,在院门前拦下十几级台阶之下的穆十四娘,“十五郎,你送了信吗?”
穆十四娘转身望她,“已经送了信去,但不知他是否尚在原处。”
吴夫人既有些失望,又有些坦然,“送了信就好,他日后也可去祭拜的。”又想是和自己说的,“毕竟只是庶子,去与不去,又有什么要紧。”
穆十四娘站在原处,望着已然空洞的院门,半晌没动。
回去之后,并未对洛玉瑯说自己决定不去,也未拦阻洛玉瑯执意同行。
行程突然,行船不便,只得选择走了官道。
穆十四娘在广福寺前接了母亲,发现她竟然已经身披素服麻桑,头带白花。
低头看着身上的浅色绿衫,就连身边墨蓝色衣衫的洛玉瑯都比她应景。
上车之后,突然说道:“自我记事起,小院中就只有母亲、十五郎和我。母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