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懊悔不曾见他如何长大,如何出世了。”
怕伤及腹中的孩子,经幡取血不敢太多,进度便慢了下来。
也不敢再滴血去喂洛玉瑯,幸得她喂与不喂,洛玉瑯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。
洛诚的娘子依旧被洛老爷请了来,进屋见她仍在埋头刺绣,摇头说道:“夫人,亏你顶得住,寻常妇人此时只会觉得天昏地暗,总躺下歇息才好。”
穆十四娘抬头望她,“婶娘,我已失信过一次,这次再不能够,无论如何都要绣完的。”
洛诚娘子早已看清她绣的是经幡,刻意让自己忽略了屋内淡淡的血腥气,知她是为了洛玉瑯祈求的,“那就慢慢来,莫伤及了自身。”
苦闷良久,终于熟悉的人说话,穆十四娘心情倒是轻松许多,“婶娘,真假确实不同,这次觉得浑身骨头都是酸的。”
“日后还有你受的,到时候可不是像上次那样,只报怨腰酸那么简单了。”洛诚娘子见她差点失口讲错,朝她使了个眼色。
穆十四娘懂事地点了头,嘉诺的身世,洛老爷瞒得铁死,穆十四娘都不知他从何而来,府中知道的人,恐怕也只有洛诚夫妻了。
“都一样的。”这是她的由衷之言,回头看向洛玉瑯,“家主与我看法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