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诚叔跟你说了吗?烟霞观的事。”穆十四娘问道。
洛玉瑯点头,犹豫了一下,“它彻底不在了。”
“是它帮了你吗?”穆十四娘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这样问。
“嗯。”洛玉瑯不太想谈论此事,却知道避不过。
“他没要胁你什么吧?”以往每次,总有后患,让她心有余悸。
“没有。”洛玉瑯回答得极快。
“那以后烟霞观的人再找来,是不是就不用怕了?”穆十四娘望着帐顶,上面的福字花纹像极了盘旋的长蛇,蜿蜒不绝。
“按诚叔所见,无名道长就算没有化羽,也元气大伤;其余两位不足为惧。”她不知洛玉瑯的底气从何而来,心底有个声音也让她不要再论,“这样最好。”
“你啊,就是心思太重,偏我又总让你操心。”洛玉瑯握了握她的手,“漫游,自此后,我只守着你。”
“你先把身子养好吧,别等我出了月,你还是这样。”穆十四娘晃了晃头,许久没有洗头,确实有些难受。
洛玉瑯以手为梳,缓解着她发根的瘙痒,“再忍几日。”
“你不是最爱洁净吗?为何还整日待在我这里?”穆十四娘问完,洛玉瑯轻笑着看她,“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