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玉瑯说到做到,直接寻了青蓿,坐在他书房内,寒暄了几句,“听说青荷气色不好?”
这话出于何处,青蓿不问便知,表情有些苦涩,但仍旧没有隐瞒,“她上月刚刚小产。”
“你出发吴越,她竟能跟随,也是不易。”洛玉瑯斟酌着字句,毕竟青荷已嫁为他妇,就算未嫁,按道理他也不能多事。
“我不能把她单独留下。”青蓿手握成拳,神色凝重。
“理解。”洛玉瑯如何不知他这些年的苦斗挣扎。
“夫人想必极为怨我吧。”青蓿自嘲地轻笑,语带苦涩。
“她视青荷为姐妹。”洛玉瑯直接替穆十四娘表明了立场。
“家主,我今生唯一对不起的便是青荷,不论我如何待她,都弥补不了万一。”青蓿轻锤着的桌面,按他一惯隐忍的性子,可见他内心何等痛苦。
“我这些年,闲来无事,略通医术,若你愿意,我或可开方为青荷调理。”洛玉瑯直奔主题,因为青蓿的苦,他解不了,但让青荷身康体健,或许在他能力范围之内。
青蓿原本如死灰的眼神中浮现出希翼,“家主向来人中龙凤,我自然相信,明日我会陪她同往。”
洛玉瑯见目的达成,起身拱手道:“我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