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求得清净了。”
“话虽如此说,但我怕青蓿不肯。”青荷低头说道。
“他还想护着谁?”穆十四娘语气又开始急切,竟有几分觉得刚才的青蓿全是假装深情。
“他从不护着谁,才不好行事。”青荷答道。
穆十四娘一脸不解,青荷只得轻声说道:“那位正妻,至今仍是处子。”
穆十四娘哑然。
“青蓿连体面都不给她,新婚之夜都未曾去过,直接醉倒在书房。”青荷抿着唇,“这也是我的贪念,他便若是在府里,每夜只守着我。”
这话悬念极大,“那些个妾室都是些摆设?”穆十四娘脑海中闪过景玉霜灰败的脸。
青荷点了点头。
穆十四娘不知该如何应对,这算哪门子的戏码,闻所未闻。
“既是强嫁的,她娘家岂会肯?”穆十四娘弄不太明白。
青荷说道:“刚开始时,每回旁敲侧击,他只应下,回来依然如故,久而久之,”穆十四娘接了话,“她们便将手伸向了你。”
青荷默认。
“都是些处子,那我暂时倒没什么好办法,我晓得的,都是妇人怀胎之时,使出的黑招罢了。”穆十四娘有些懊恼,大夫人必定法子不断,可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