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。”
“不会。”青荷不解。
青蓿耐心解释,“她本意就在新帝,在我这里明显没了出路,为何会再回来?”
“可,”青荷有些说不出口,新帝不是时,都未曾纳了她,现在哪会有可能?
“她可以攀附旁人嘛,毕竟新帝对她一向和颜悦色,还是有些用处的。”青蓿继续解释给她听。
青荷点头。
“好些了吗?”青蓿见她衣衫工整,坐在那里,眼中带着希翼。
青荷摇头,却强颜欢笑,青蓿赶紧扶了她躺下,“怎样舒服怎样来。”
“府里来了客。”青荷只得无奈地解释。
“任他是谁,皆知你病着。”青蓿对她的隐忍实在心疼。“又不是在京都,如今在这里,她再没有强势的长辈到这里颐指气使,不必再怕她。”
穆十四娘抱着嘉承在院中,看洛玉瑯整理名目繁多的草药。
都是晒干了的,她觉得差不多的,洛玉瑯居然分成了三类。
害得她逗弄着儿子,“你认识吗?”
嘉承虽然也指了给她看,咿呀学语,哪里听得懂,洛玉瑯轻笑,“儿子,你与你母亲说不着,她跟你解释不了。”
穆十四娘换了手,这小子似乎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