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坐到了他的怀里,“自我怀了身孕,你,”
青蓿直接堵了她的嘴,良久之后,爱怜看她,“你何时看我是急性之人。”
青荷羞涩难耐,只得伏于他的肩头。
青蓿拥着她,“你于我而言,如珍似宝,永不舍弃手。嫁予我累你受苦,我心如刀绞,若在此时,我还有此妄念,岂不枉称为人。”
青荷轻推了他一把,“谁与你说这事了。”
“那是何事?”青蓿到底武夫出身,心思自然难以细致。
青荷轻轻凑了过去,“我想让你过个眼瘾。”
青蓿看着她半晌没有说话,最后咬着牙,轻声说道:“夫人出的主意?”
青荷轻推了他一把。
弄得他十分无奈,“我现在终于晓得为何家主对她一味奉承,原来只是想求得片刻安宁。”
青荷却说道:“我倒是与夫人想法相同,我既嫁了你,自然希望你也心情愉悦。”
青蓿低头亲她,“只要拥你在怀,我就已愉悦非常。”
窗外的风柔和地吹送,青蓿却怕她受了凉,“我已过足了眼瘾,陪你歇了吧。”
青荷轻锤了他一下,“不许你说出去。”
青蓿的爽朗的笑声透过窗户,依稀传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