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人事不知的时候,说不通道理。”
他这样卖力,朱御史却并未引出自己的家事,而是满脸愁容,“洛家主,可知今日坊间又有何说?”
洛玉瑯摇头表示不知。
“洛家主家庭和睦,娇妻幼子,好不欢乐,我却如坐针毡,渡日如年啊。”听着他的诉苦,洛玉瑯皱了皱眉,总觉得他意有所指。
“难道大将军还是不能理事?”如今最令他头疼的,必然是大将军府的家事,若大将军好转,这事自然不必由他操心。
朱御史叹了口气,“幸好洛家主不必和他们打交道。施掌柜可就苦了。”
洛玉瑯沉默了一下,似在犹豫,“莫非还是为了那批衣裙之事?”
“正是。”朱御史话只说半句,他便不答话,等在那里。
果然,后半句紧随而至,“他们觉得如此丢脸,难以面对京都父老,自然是想在这里寻个由头,好风光大归吧。”
这话说得不算客气,洛玉瑯简直要怀疑,他是有意为之。
“坊间倒有些传言,不过,随他们去吧。”洛玉瑯旗帜鲜明地表明了态度。
“今日他们与我说,定要寻到木花坊的施掌柜,问个究竟。”
洛玉瑯心头一跳,却似不解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