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不许现身,省得有人惦记。”
“我都已成妇人,哪有那样的风姿让人惦记,也就你上心罢了。”穆十四娘无奈摇头,“希望青荷苦尽甘来,日后再不用隐忍。”
洛玉瑯却不置可否,青蓿的正妻之位,恐怕仍到不了青荷的头上。
如他所料,不过半月,一骑快信之后,很快城门口出现了送嫁的人马。
青蓿已能自如行走,只是不能骑马,在院中刚接了旨,当晚新人就入了府。
圣旨说得极为熨贴,念他新妇突亡,身又有疾,府中不能无人主事,便不用他亲自操劳,再嫁贵女,以慰他心。
嫁的人还十分膈应人,是原妇人的同族妹妹。
穆十四娘坐了半宿,洛玉瑯轻声说道:“如果你不介意,我倒不介意让青蓿背个‘克妻’之名。”
穆十四娘轻推了他,“浑说什么。”
“青荷怎么办?”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。
“有青蓿护着,不会有事。”洛玉瑯今日刚悄悄替他看过伤,也替他做实了伤重未愈的假像。
“真希望他能果敢一些,带着青荷远走他乡。”
洛玉瑯发现她再不像狂燥之时,喊打喊杀,心头稍安,“也是早晚的事,你且等着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