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了，早该退休在家享享清福。”
他才四十几岁，比裴远宸还小两岁，这丫头竟然指望他退休？
林元梁眉毛抽了抽，勉强挤出笑容，没作声。
等他离开，沈文茵跟着裴沐起回到办公室，“什么情况？他吃错药了？”
按理说林元梁这个伪君子那么在乎形象，就是被人当面责骂，也会假笑着应承，还感激地说谢谢赐教，以此展现自己的宽宏大量和翩翩风度，今天怎么还没刺激他就发火了？
“我想我知道原因了……”裴沐起若有所思。
“什么？难道是你干的？”沈文茵像个好奇宝宝，睁着大眼睛凑到她面前。
“等等，我先打个电话。”
裴沐起掏出手机，见她盯着自己，又放到了一边。
“你去把会展项目方案拿来，我待会儿跟溪行讨论一下。”
“等会儿，你先打电话。”察觉到有蹊跷，沈文茵凑得更近。
“你先去拿来。”
“裴沐起，我认识你多久了，别妄想瞒着我？”
沈文茵很想来一句，你屁股一抬，我就知道你想拉什么屎，不过她是淑女，屎啊尿啊不能说。
“没想瞒你，就是你别让阿己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