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下张望,才发现这地方偏僻冷清,来往都没什么人,这下麻烦了。
沈文茵哎了一声,想问问那个和她一起下车的男人,谁知他听见声音,凶恶地哼了哼就离开了。
她跑到马路对面找站牌,倒霉的是末班车时间都过了。
手机还有一点电,她查地图后才发现自己坐过了十几站,走回去几乎不可能。
大晚上的就算有车子经过,就算有人愿意搭她一程,她一个女人也不敢随随便便上车。
夜色笼罩,风声呼呼,沈文茵把包抱在胸前紧紧捂着,脑海里浮现出那些异国他乡被外国人欺负的社会新闻,越想越怕。
她一个人快步地朝前走,时而回头张望,观察四周动静,以防被人尾随而不知。
就这样精神紧绷走了很久,除了经过一片安静的小区,连警察局或是自助银行都没看到过。
无处休息,她只能不停走着,边走边委屈地抹眼泪。
要是沐沐在就好了,可是现在国内应该是后半夜了吧,还是别吵着她,况且她那么远也不可能马上来救她。
在这里她一个朋友都没有,也没有尉迟觉阅的联系方式。
沈文茵忽然想到麦芒今天给了他的名片,好似抓到希望,她急忙坐在